我蹙眉望去,透过衣料瞧见了他被划伤的伤口,微微震惊。
“她……带你去训练的?”
“是、也、也不是吧。”
交流了几句,我才发现,他说话并不利索,于是问他:“你不常说话?”
他只点了点头,道:“因为她、她不许。”
我神情微怒:“为何不许?”
随即,不用他回答,我也已经想到答案了。不说话、不交涉、不留情面,便不会不舍。她为了一己的制偶执念,竟冷酷无情至此么?
“其、其实,我可以理解。若、若是我死了,只怕她留情会下不去手,她潜心栽培已久的计划,自、自自然不可能因此前功尽弃。”
我去意已生,只留下一句“木神那……真的还不如她身边好么?”之后,便扬长而去。
他身躯一怔,瞳孔微缩,继而那眼里满是温柔。
“她是执拗,是令人难以理解,但若是你也见过她的坚持与温柔,你一定也会像我一样……舍弃一切,只为来到……她的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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