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沅婳觉得这安慰从沈宴帜那不饶人的唇下说出，倒像是她的错。
“殿下。”春华从宫殿里出来，便是瞧见殿下常厌恶的小侯爷带着笑看着哭得泪雨梨花的殿下，忙跑过来维护。
“拜见小侯爷。”
春华朝着沈宴帜行礼，不着痕迹想将宋沅婳遮住。
春华比十一岁的宋沅婳高了些，自然遮掩去殿下的身影，对着沈家小侯爷的印象，春华心底隐约害怕，从年少便去过一次战场，十岁便曾手刃敌军的小侯爷，春华怕死，但想起五殿下身后的天子。
她毅然决然选择了五殿下。
沈宴帜看不见少女的脸，想起那泪痕满目，眉角微蹙，冷宫这地方不适合她。
他想跟她说几句话，但这丫鬟没有眼色，瑟缩着装死。
“春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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