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时分,长河河面还是一片雾气蒙蒙。
码头泊湾之内,一艘艘货船陆续抵港,其上堆满了各色货品。
脚夫们搓着手挤在一起,他们背着麻绳、布袋等物,像一群嗷嗷待哺的麻雀,等待船老大就地招工搬货。
灰扑扑的码头,有一艘三层高的楼船静静停着,画风与周围不同。
其上楼宇巍峨,帆旗招展,颇有些恢弘气象。此等客船,其上之人要么身份尊贵、要么身家不菲。
脚夫们蹲守在不远处仰着脸看,都在猜测船上会下来个什么大官。
只是一阵风吹过,他们都仿佛中邪了似的,竟齐齐别开眼,完忘记了大船的事情。
下一秒,一前一后两条人影徐徐步出客船,上到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上。
这马车也是装饰华丽、布置精致,赶车的是名筑基期修为的哑巴,没有用妖兽拉车,只是选了外形最普通的红马。
车厢内,独孤易身披狐裘,靠在丝绸软枕内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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