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下手,岳父自己走的。”曹铄说道:“别人也只是给了他毒药。”
“把袁公留在寿春,公子本来就是犯下了一个大错。”沮授轻轻的叹了一声:“好在这个错误有人为公子修正了。”
诧异的看着沮授,曹铄问道:“难道沮公认为……”
“袁公早就该走了。”沮授说道:“他活着是在受煎熬,有人也因为他活着而浑身难受。他不服毒,总会有人来让他服毒。这么走,倒是走的干净。”
“公子要我回来,是不是海军有事要做了?”沮授岔开了话题。
“是。”曹铄说道:“我打算让海军征讨出云,尝试一下远航出海的能力。”
“早就听说公子有这样的打算,我曾派过两艘战船去了出云。”沮授说道:“他们没有登岸,只是在出云沿岸巡查了一番。”
“有没有看到岛上的人?”曹铄问道。
“沿海是有一些人,却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。”沮授说道:“那些人还处于茹毛饮血之中,虽然穿着衣服,却是十分粗糙,倒像是先秦时的布衣,而且破败不堪,让人看了不免心中唏嘘。”
“可不要以为他们日子过的苦,就轻视了他们。”曹铄说道:“生活在出云的人比我们认真,比我们有韧性。虽然他们几乎没有人性,却不是没有可圈可点之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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