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亦煊如遭雷劈,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久久没说一句话。
想法和画面就像炸了的烟花,让他的脑子里乱糟糟,比赛场上的冷静和决断,半分也用不上。
甚至连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也分不太清。
总之,就是天塌了,没活路了。
沉默了许久,江亦煊一手撑着额头,突然苦闷地长叹一口气。
旁若无人地说了一句:
“咱家的好白菜啊!怎么就被猪拱了呢?”
江以宁:“……”
她心里知道,家里的哥哥宠她护她,把她放得极高,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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