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里分明写着纵容。
不必问,也知道答案。
江以宁却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他一直在迁就她,从深城到四九城,再到出来参加竞赛,期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事……自始至终他都顺着她,从来没有向她要求过什么。
这是不平等的。
她不想只取不予。
可是,他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她帮忙……
暮沉凑过来,把人抱入怀里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“宁宁在想什么?”
江以宁微微仰头看他,想了想,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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