傀神身上的那种淡定从容,似乎他和徐东不是仇敌,而是许久未见的老友般。
徐东眯起眼睛,忽而一笑:“感谢你的理解,我也能理解你。”
“所以,这场恩怨没有对错,说再多都没意义。”
“是啊!”
傀神的面色依然平静:“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,说再多都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不过,还是很遗憾,我们本来能成为朋友的,现在却兵戎相见。”
听到这话,徐东也笑了:“是啊,我也想和阁下成为朋友,但江湖就是这样,总有太多身不由己。”
傀神倒了一杯热茶,往前推了一下,示意徐东饮茶。
徐东站在原地,没有动作。
“怎么?担心我在茶里下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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