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鹿冰顿时惊呼一声：“他这样做值得吗？”
要知道，穆长春之前距离宙境，也不过是一步之遥罢了。
而施展这种秘术后，会更加遥远，想要晋升宙境，不知道猴年马月了。
甚至，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。
鹿鹤鸣苦笑一声：“没什么值不值得的。”
“对于穆家的这些长老来说，家族颜面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若是我站在他的位置，也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。”
鹿冰闻言，摇了摇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而此时，就如同鹿鹤鸣所言，穆长春的气息，更加萎靡起来。
他整个人看上去，也更衰老了几分，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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