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隐皱着眉,沉默下来。
四周也都逐渐安静,等待着他老人家的回答。
他掌管时家多年,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,给他难堪。
时隐看着时敬,目光很深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半晌,他才沉声开口:“小九有事在身脱不开,这才没能出席,兄长究竟为什么非要逼他出来?”
“外界都传言渊穆重病不愈,恐怕是……”时敬摇了摇头,长吁短叹了一番,又说道:“弟弟莫不是为了保住自己这一脉家主的位置,这才隐瞒不报吧?”
时擎天也恰到时机地站了起来,“二叔,我们都是时家的人,时家若真要发生大事,我们大家都有知情权的啊!”
其他人也纷纷开口:“是啊,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
“若是我们不先内部解决,等消息先一步传到了外头,时家可就要遭逢大难了!”
一步步的试探之下,时敬心头更定。
他了解自己的弟弟,斗了这么多年,他清楚地知道,但凡时隐有一点儿办法,都不可能在大家面前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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