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病院
叶沁如等护士长走后，才一步一步走进病房。
她刻意将鞋跟踩得‘笃笃’响，就是为了给叶心语营造一种焦虑的氛围。
叶心语麻木地坐在椅子上，没有任何动作。
“叶心语。”
叶沁如抬手捏住叶心语的下巴，面色阴鸷。
“姚芬和王辉开车撞了我妈，这笔帐总得有人背锅。他们死了，帐就落到你的头上了。”
叶沁如的声音阴沉沉的，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叶心语的心上。
她强忍着惧意不开口，因为顾慎言就站在边上看着，她不敢露出一丝破绽。
“别以为人不说话，装疯卖傻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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