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器都调试好后,开始大面积的消毒,接着就开始做切口。
当锋利泛着寒光的手术刀一点一点把皮肤一层一层划开的那一刻,牧朵全身如置身冰窖,全身都麻了。
不知是没知觉了,还是什么原因,她动都动不了,或许就是因为没知觉了,她才没了晕的感觉。
她不敢看,但是这次手术实属罕见,错过了,那就相当于错过了医学见证。
而且自己是干这一行的,这次手术对她以后的工作帮助很大。
牧朵机械性的扭头去看挨着她的朱翠芬,她也好不到哪去,手指都要把手套扎破了。露在口罩外的肌肤也变白了几分。
即使这样,她还瞪大眼睛看着,生怕错过一个细节。
见此,牧朵也逼迫自己认真看着。
当看到内脏胃和肺的时候,牧朵脑袋一阵眩晕,就在她想摇脑袋想摔走眩晕感的时候,旁边“咚”的一声。
牧朵全身都被这声音惊的一个激灵,差点没叫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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