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小黑屋子里有张不大的木头桌子,原本被四脚朝天的扔在门后,眼下却被小叫花子拖到窗户口下面,翻过个来踩着往外巴望。窗高桌矮,他自己也不够个儿,所以只能看见些更远处的天罢了。
宋秋和江晓背靠背坐着,看着趴在那个昏睡孩子胸膛上睡觉的杨臻。
“他真是你弟弟?”宋秋问江晓。
江晓点头。
宋秋又看了杨臻好一会,摇头说:“不像。”
江晓摸了摸杨臻的小脑袋说:“确实不像,从前在学堂读书的时候,他就喜欢粘着我,不过他和他的哥哥也不像,他跟谁都不像。”
宋秋听得稀里糊涂,却也不在乎江晓到底想表达什么,他又问:“你们都在学堂读过书吗?学堂里什么样?教书的先生真的会拿着这么长的戒尺打手板吗?”宋秋比划了一个十分夸张的长度。
他是普通的庄户孩子,从前他爹也说过等攒够了银钱就送他去学堂读书来着,前些日子他爹说要来兖州找老朋友,结果遇上一群奇怪的人。那些人围着他爹一顿打,他想去帮他爹却被一脚踢了出去,脑袋撞到树上晕了过去,再醒来就是在这间黑屋子里了。
江晓摇头说:“我们先生是个很好的人,虽然看上去有点严肃,但对我们都很好。”
宋秋抱膝坐着,看着窗户外的天说:“等以后出去了,我一定要去学堂读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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