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恕来回奔波了近一个月,再回到兖州之时,方副将就把朝廷早几日发过来的檄文呈给了他。方副将陪着脸有些脱形了的杨恕把檄文册看完,看着他掐着额头说:“隗冶还是没找到?”
“是。”方副将颔首。
杨恕一拳锤在了桌上,手边的案木都被震得一跳。
“范承律呢?”他问。
“范大人一直在督办审问之事,稍后便会来向将军汇报。”方副将说,“将军,您连日奔波,要不先休息一下?”
杨恕摆手道:“帮我准备册文,我要给臧大人写信,这五毒余孽,一日都多留不得!”
方副将应着把案面上的东西收拾好,趁着杨恕写信的空子跑出去吩咐人熬下了盅参汤以便给杨恕补补神。
他再进屋时,杨恕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他叹了口气,他从前是跟着杨恕练兵的参将,后来老将军去了,杨恕继任,因太平盛世之故,他便被派到兖州带兵,这地方总的来说比较太平,最重要的是这里京师不远,他来往也不费劲。
范承律抱着一摞供文进了屋,他不知杨恕在睡着,一声通喊过后才看见杨恕抖了一下慢腾腾地从案上起了身。
“下官不知将军……”范承律连忙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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