嵬名岘掀开地上的木板盖,看着延往地下的竖梯说:“就是这里?”
“下去瞧瞧。”杨臻递给了他一盏灯。
嵬名岘护着火苗直接跳下去,杨臻也跟着跳了下去。嵬名岘举着灯台在窖中照了一圈后问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傍晚之时杨臻跟嵬名岘说自己得了个好地方,问他想不想看看,他当时应了,却不曾想到是一座如此富足的酒窖。
“白日里挣来的。”杨臻甚是得意。他也没想到这酒窖如此宽敞,裴令聪虽是花天酒地惯了,但酒于裴令聪而言总归是次要的,这倒是便宜了杨臻。
嵬名岘摆好灯台后,拎了两坛酒与杨臻席地而坐道:“上次你灌醉我是为了撇开我,如今呢?”
杨臻被他说笑了,“这回只为高兴。”
不得不说裴令聪是个顶会享福的人,酒窖中的的酒百样千种,杨臻顶喜欢的那几种就只差梅煎雪了。眼下他们捧着的是两坛竹沉霜,因酿造过程中用的器具都是清鲜的竹筒,所以酒味中别有一层竹子的清香,入口畅快,是最适合对酒当歌的一种酒。
嵬名岘仰面灌了一口也是觉得惊艳。他虽然嗜酒,但却在酒种见识上糙得很。
“没喝过吧?”杨臻看他那副初尝仙果的样子笑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