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赓这回来的晚了些,直到二月二十八才到京城。从前他是领着亲兵来,这回却只是领着一个人就来了,倒是轻便省事了。
“老师,这就是我那个代笔。”柴赓把一个人拄着拐的人往前一推道。
瘸腿之人被推了个趔趄,还是杨青扶住了他。他偷偷刮了柴赓一眼后朝杨恕拱手揖礼道:“小生袁因,见过杨将军。”
杨恕也是不太满柴赓的态度,便不管他只是拉着袁因坐到自己手边问:“袁公子今岁几何?可曾取字?”
“小生今年二十有六,字曰‘伯遇’。”袁因礼节到位道。
“近来的书信可都是出自伯遇你之手?”杨恕笑得和蔼。
“正是不才。”袁因颔首。
“伯遇不用这般客气,”杨恕拍了拍他的胳膊说,“这些日子徐州递来的信件比从前可体面太多了,老夫的这双浊眼也是因伯遇你才能享福了。”
“将军抬爱了,徐大人公务繁忙,这等事由小生分担也是应该的。”袁因倒是十分袒护柴赓。
柴赓并不领情,直接插话问:“老师,若佟呢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