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拍了拍侯君集的胳膊,“侯陈公,你可不要心怀怨恨啊?”
“不敢。”
侯君集脸抽了抽,赶紧回答道,这是个巨坑啊,回答的迟缓半点,姓秦的要是奏报皇帝,他都可能获一个大罪的。谁敢对皇帝不满?对皇帝心怀怨恨,那不是找死?
刚死里逃生的侯君集现在求生欲很强,尤其是在见过了那些凶猛的牛王是如何被去势,如何被一槌槌的粉碎了生活的希望后,他现在对秦琅很畏惧。
这个家伙太阴险了。
秦琅笑笑。
“西州是个很不错的位置,这可是我努力为你争取来的,本来你是要去岭南或南中的,虽说吧我们以前交情一般,政见还多有不和,但我们毕竟也都是东宫之人,陇右之事你确有失职,可也不全怪你,希望你吃一堑长一智,经过此事后,将来能够走的更远······”
这完全就是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了。
若是以前,侯君集绝对立马翻脸,可是现在,他虽然心有不服,却已经不敢反驳了。
他刚才已经从魏昶那里知道,姓秦的现在地位再次上涨,如今不仅是检校中书令兼知门下省事,还是太子詹事、河南府尹,进封司徒加太子太师,改封魏国公,实邑三千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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