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仁泰微微颔首,问道:“具体战况如何,详细说说。”
“喏。”
这校尉是郑仁泰的亲兵,虽然板渚兵败,郑仁泰决定称病不出与晋王划清界限,确保荥阳郑氏的利益,但也不能一声不吭的隐匿起来,最起码要把板渚之战的结果向晋王告知。
当即仔仔细细将板渚之战的前后经过一一叙说,待到说完,便见到尉迟恭坐在那里捋着胡须,良久沉吟不语。
半晌,尉迟恭才回过神,道:“马上将消息送去潼关,通禀晋王殿下。”
“喏。”
校尉施礼,而后退出,即便天降大雨,但军情紧急不敢耽搁,冒雨直奔潼关而去。
尉迟恭让亲兵烧水起了一壶茶,一个人坐在营帐之内,听着外头雨水噼里啪啦其势滂沱,心里烦躁不安。
戎马一生,见惯生死胜败,自然知晓天下从无必胜之事,即便是贞观勋臣当中的佼佼者郑仁泰镇守板渚,又在荥阳郑氏势力范围之内主场作战,但尉迟恭依然想过郑仁泰会战败。
然而却没想到以郑仁泰之赫赫威名、麾下百战老卒,居然败的这么快、这么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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