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与岑文本对视一眼,仔细思索一番,都觉得这么办很是不错,遂一致答允下来。
房俊没有半分傲然之色,反而愈发谦虚,其实这个办法固然稳妥,却算不上多么精妙,以李勣、岑文本的智慧又岂能想不出来呢?
只不过李勣岑文本可以藏拙守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忌,他房俊却不行,毕竟利益早已与李承乾绑在一处,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由不得他在敏感的时候退避三舍。
李勣似乎也感受到李承乾与房俊的澹澹不满,轻咳一声,补充道:“择选谁人去玄武门任职副将呢?另外,有些事情纵然尚未发生也不大可能发生,但必要的防范措施却一定要有。”
岑文本颔首道:“正该如此,甚至防范措施尤甚。”
房俊道:“景阳兄学涉通敏、外圆内方,可为玄武门之副将。”
李绩面色一沉,怫然不悦。
盖因房俊口中之“景阳兄”,乃是李勣长子李震的字……
很明显,房俊这小子就是在报复刚才逼着他表达针对李道宗之办法,还真是报仇不隔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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