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傲然道“有了本侯所创的拼音,一年识得千字有何稀奇?”
刘仁愿顿时惊为天人。
刘仁轨和席君买都在庄子里学习过拼音,倒也没有太大惊讶。
刘仁轨煞有介事道“还别说,卫鹰那小子说的真没错,士元啊,你这名字确实不咋地……”
席君买凑趣道“侯爷不是说那天来的那个老头会算命吗?而且以前都是给皇帝算命的,不如哪天让他给士元大哥也算一算,看看会不会……哎呦!咋打人呢?唉唉唉,你是我哥,我错了,您这名字好还不行吗……”
刘仁愿忿忿放开夹住席君买脖子的手臂,一脸幽怨道“说来也怪,咱家虽是武勋世家,可我老爹那也是读过不少书的,怎地就给某起了这么个字呢?当真晦气啊……”
房俊看着刘仁愿,目光幽幽。
你倒是比庞统强的多,没有被乱箭射死,只可惜晚节不保,先是被流放姚州,接着不知所踪、世无所载、生死不知……
谈笑半晌,刘仁轨自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房俊,说道“苏都督来信,言及形势不容乐观。现在关于侯爷嗜杀的谣言已经传遍吴地,江东妇孺皆知侯爷喜食人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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