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房俊没有做得太过火,放下茶盏,看了李勣一眼,开口道:“进来。”
然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灿烂笑容。
李勣心头火起,瞪了这厮一眼,暗骂一声“幼稚”!
见到裴怀节红着脸走进来,摆摆手:“入座吧。”
他算是怕了房俊这股无赖劲儿,若是继续纠缠不休,怕是裴怀节就得当场转身退走……
裴怀节满腔怒火只能憋着,在崔敦礼下首坐了。 他是刘洎的人,实际上负责将此间消息向陛下通报,所以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忍,待到议事之后想办法与刘洎一起觐见陛下,一边通禀此间情况,一边告房俊
一状。
若在以往自然“疏不间亲”,在陛下面前告房俊的状非但没用甚至可能引来反噬,但最近陛下与房俊之间龌蹉不断,或许可以趁机亲近陛下……
崔敦礼开口问道:“军制改革涉及方方面面,以我之见应当先行制定一个章程,提纲契领言之有物,而后再商议细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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