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点睡吧。”
姚德躺下闭上眼咕哝了一句，关掉台灯。
半夜里，他突然感到好像一股燥热之气在体内流窜，极其难受，睁开眼就发现满头大汗，口干舌燥。
打开灯，下床倒了一大杯水，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干净。
“怎么了？”李春莲迷迷糊糊睁开眼问。
“被子太厚了，捂出一身汗。”姚德回道。
“薄被子在柜子里，你自己取出来盖吧。”李春莲不耐烦道，人到中年，就是事多。
“知道了，你睡吧，我坐会儿。”
姚德现在感觉精神昂奋，没有丝毫睡意。
李春莲懒得管他，倒头又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，李春莲发现姚德额头上多了一块红斑，问道：“你额头上那是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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