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敢跟潘文里抢人。
潘文里还要很多事忙，司羽能够参与这场研讨，已经给潘文里足够的面子了。
这场短暂的研讨会结束，司羽就出来了。
茶迎节跟在身后追出来，“等等。”
司羽未理会。
茶迎节站到了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我没想到你就是潘老他们口中的天才，曾经，他们也想挖我过去，但我拒绝了。知道为什么吗？因为我有一项更强大的研究，那个研究很欢迎像你我这样的人才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可以给你提供这样的渠道。”
他就像是施舍一样对司羽说了这样的话。
司羽看着他，“你身上的气息，很令人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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