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蔚总的性向问题，公司内部早有传闻。
虽然蔚总没有像帝业集团那位前总裁一样，招摇得人尽皆知，但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刻意回避隐瞒，顺其自然，大大方方。
过道里，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年轻女人，一身职业套裙，长发挽起，得体优雅。
“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蔚总的脖子上好像有……草莓印！”
“嗯嗯嗯，我也看到了，好像都破了。”
“肯定很激烈哈哈，没想到蔚总还会有这么一面……”
议论的多是年轻的女孩子，聚在一起发出窃窃的嬉笑。
“冯棠小姐！”终于，有人注意到了女人的存在，叫了一声。
议论声瞬间消失。
冯棠一眼扫过这些交头接耳的人“公司请你们来，是让你们扎堆聊上司八卦的吗？刚才那位是姑爷，以后没事别胡说八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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