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皱眉,说道:“早在雒阳之时,相国就略有些征兆。后来相国多数时间位于郿坞,加上当时长安物价腾沸,事务烦乱,我也一时没顾的上……原想着相国位于郿坞,又是重重护卫之下,应无大碍,却未曾想到……”
贾诩忽然有些恼怒,将眼睛眯缝成为了一条线,隐隐露出了些许寒芒:“……那么说,师兄你这个身体……也有可能是……”
李儒愣了一下,说道:“但是我的症状和相国不一样……”
贾诩摆了摆手:“这事师兄你不用管了,我来察办就是,反正……哼哼……嘿嘿……”
李儒沉默了一会,叹了口气,显得有些疲惫的往车厢上靠了靠,缓缓的说道:“行,交给你啦……反正,现在我也不想管了……不过,别把自己陷得太深……”
贾诩嘿嘿的笑了笑,说道:“放心,师兄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怕死了,有什么事情,保证躲得最远……”
“嗯。”这个倒是真的,李儒微微笑笑,然后有些疲倦的闭上了双眼。
病如山倒,一点不假。
之前还有为了董卓一番事业的这口气撑着,李儒一直都在燃烧着自己,但是现在董卓倒下之后,那种从每一根骨头缝隙里面都浸渍的疲惫和辛劳,就彻底的爆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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