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头竹子,漫山遍野都是,取材么倒也不难,虽然这一节山道两边的石壁高耸,但是远处山间山腰上却满山都是树木。
征西的兵卒绑了绳索垂下山谷,便不断的砍伐树木,去了枝叶什么的,便用绳索捆住了,吊上山道,再加上不知道是征西将军的兵卒有竟然如此神力,又或是利用了什么杨柏所不知的方法,反正只是见在远处的悬崖山壁上并排吊了十几组的绳索,然后居然只需要一两个人,就可以将整根树木吊上来……
军寨的守军也很无奈的赌咒发誓道:“……这个……那个龟儿子偷懒了,就天雷劈死这龟孙……”
杨柏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:“滚!再去催!”
他娘的,这叫什么事情!
这个军寨,还要让老子怎么守!
“该死!该死!”杨柏用手拍着垛口,却不敢再次探出头去,“要怎么办,这要怎么办?难道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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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柏百思不得其解,但是斐潜却很清楚,其实很多东西并不难,就像是定滑轮在华夏已经用了一两百年了,但是再加上一个成为动滑轮,或者更复杂一些成为滑轮组,却要到往后很久,甚至到了工业时代……
分水岭的军寨落差总共也就是不足十米的高度,虽然这对于一般的汉代人来说,已经的确是一个让普通人不可逾越的高度了,然而对于斐潜这种见惯了后世几十米,甚至上百米的高楼的人,这不就是两三层楼的高度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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