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使真的这么认为？”小九妖王发出了灵魂拷问。
“就算是……你还能怎么样？如今妖气魔轮已经运转了起来，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停止摩轮的运转。”土龙使回应道。
“原来就连上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妖气流失。”小九妖王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我没有办法停止，就像是小鱼闯进了乱流，只能随波逐流……”土龙使叹了一口气说道，显然他也认可了小九妖王的看法，不过他却没有办法阻止妖气魔轮抽干自己的妖气。
“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。”小九妖王叹了一口气。
“看来你在人族城镇的确呆的很久。”土龙使微笑回应道。
土龙使把自己比作卷入漩涡的小鱼，而小九妖王却把自己比作一个江湖中人。
“上使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？”小九妖王突然问道。
“什么话？”
“物极必反。”小九妖王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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