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和尚我就得是和尚?我就不该有父母?难不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?”提起缘木这贼秃,卢昌文就一肚子火,在她嘴里莫名其妙成了自己师父,真是可笑之极。
“我叫杨韵,别忘了本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。”杨韵言下之意却是,你不该这么与我说话。
听她之言,卢昌文回身道“我叫卢昌文,那贼秃不是我师父,记住了!”声音拉的很长,满是厌烦。
“哼,不是就不是,有你求本姑娘的时候。”说着几步越过卢昌文,去的远了。
卢昌文本想提醒她小心,可转念一想,“与我有何相干?”
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可脚下却不由的快了许多,待杨韵回头时,卢昌文就将视线移开,走了约莫五里路程,再看之时,前面却没了杨韵的踪迹,正待四处找寻。
突听远处尖叫传来,声音中满是惊慌,卢昌文寻声追去,一路上乱石杂草中夹杂着血迹,星星点点颇为刺眼,却始终不见杨韵的身影。
顺着血迹走了几十步,却看到百丈之外,一个红袍人背对自己,提剑而立。
卢昌文双脚一顿将身子伏下,盯着那人背影开始缓慢后退,脚下踩到一截枯枝,啪的一声脆响,那人应声转身,只见双眼森冷,手上寒剑血迹斑斑,干涸处已变为紫黑之色,风一吹薄剑抖动,如风中旌旗,颤动不止,只剑尖处血滴凝而不落,卢昌文额头沁汗,心中狂跳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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