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愤愤道。
“呵,都不过是一群薄情寡义的骗子罢了。”
“妇人之仁,片面之词。”
男子一拂袖,干脆不理会那疯癫女子。
“你们两个够了,究竟吵到什么时候?现如今是讨论这些私事的时候吗?”
土伯怒道。
若是不发火,恐怕这二人都不会注意到身旁还有如此多的人。
“不过就是一些陈年旧事罢了,无数次提起,有意思吗?一个修为已然不低,却还是如此清醒,怪不得此生未能寸进。”
这一番数落坠在前头,二人都有些抬不起头。
“现如今他的命格究竟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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