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，华羲心中的豪气，很快也是被现实打败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，原本以为来到巫族，习会神识修炼之法就能一了百了，安全离开魔神域，没想到却在巫族遇到了天彤，本以为救好天彤，就能返回山海，却又无缘无故成为了巫族巫皇。
而现在，虽说华羲炼化了凝元丹，只要将太玄增元丹炼化，修为至少也会突破到玄元五重，再加上神识修为，还有强大的武技和堪比元兽的身体，坤元境以下，又有几个人能与他一战，可即便如此，他还是不由得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，比起这广袤天地，他无疑就是沧海一粟。
当然，他也可以选择拒绝成为巫皇，至于天彤，诺大个巫族都治不好，他又凭什么能行，他之所以答应，只是觉得，所谓武者，当问心无愧，才能成那无极大道。
即便这天道不公，就算这人道无情，又能如何？
这个过程，他不会变，所谓本心，或是真我，许是这个道理。
他心中想着，并未刻意去想，即便是玄元境突破，同样遵循天道，实力突破，只是一方面，更多的，则是心境突破，也唯有心境达到玄元中期，才能将那股力量挥洒自如。
不过，在岁月的洪流中，更多的武者，则放弃了心境的修炼，获得更为强大的实力，便是他们的心，而这心，本质上来说，同样暗含天道至理，并不存在高低贵贱之说，同样，实力的突破，就能拥有更为悠久的生命，也唯有长存于世，才能满足更多的。
而这，便是人性，亦或是兽性。
无论人性也好，兽性也罢，从本质上而言，也只是为了生存，仅此而已。
毕竟，他们，终究无法永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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