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完所有宾客,庄在庭犹如地府里趟了一遭,整个身心都变得虚脱,目光中颇是显露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茫然。
但身为贵人的兄长,又有哪个没对他刻意表现出友好呢?
哪怕是徐亦山这般的大人物也不例外!
而且老实说,庄家,从今以后,是真的就不一样了!
在今后的几百年间,庄家的腾飞,是一种必然。
这是“大势”。
没有人会刻意地拂逆这种大势,那不是智者所为。
而如果是蠢货,已然晋升为五品世家的庄家,又怎么会把蠢货放在眼里。
座次安排好后,宴席随之而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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