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梦里最多的,是呐喊,是不甘。
但这呐喊没法真正地喊出来,这不甘也是同样。
对谁喊?
喊什么?
没有一个实际的“对手”和“敌人”,来让他们控诉。
真要控诉的话,弄不好他们首先得控诉自己,因为谁让你的资质没有好到一定地步的?
当光阴渐逝,当年岁渐长,呐喊与不甘也隐藏于心内,并渐渐地退却到自己也似乎忘却的地方,然后开始“享受”平静,过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似乎都不会有什么大变化的日子。
但这只是以前的安南。
现在的安南,就算他们想平静,又如何平静得下来?
因为身外的一切,都在风起云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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