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再怎么变化和怪异,人总是要睡觉的。
有人是睡得死沉,不到天亮不醒的那种,哪怕天翻地覆也不能让他们从睡梦中醒来。
而有人的睡眠就比较浅,夜半时分,在狂风的继续肆虐凄吼下,这些人听到了房外院外的簌簌声。
又下雨了?
但声音好像不怎么像。
有人继续在床上蜷卧着,有人则披衣而起,或出门或开窗外看。
夜晚的关系,哪怕有灯火,看得也不甚清晰,不少人就异曲同工地做出了纯由本能支配的动作,把手伸出去。
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感受。
疼。
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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