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琬迷迷糊糊的,从黑暗中窥得幽幽一点光亮。
但她又无法完全睁开眼,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,似被锁在云端。
云气缠绕在她身周,她又觉十分舒适。
再勤奋的人,天性里也是会愿意享受的。平常不愿松懈,那不过是意志力在控制。
江琬此时便很有几分意志放松的感觉,她懒洋洋的,又有些懒得挣扎了,只觉得如此半梦半醒,竟也别有一番惬意。
稍远处,仿佛还在悠悠传荡徐翁与秦夙的对话。
徐翁抱怨:“好不容易找来的菩萨蛇,本想治一治你这情劫蛊,你倒好,一通给这小丫头泡了药浴。泡药浴,什么药材放不得?非得放这菩萨蛇?”
秦夙道:“菩萨蛇治不了我的蛊。”
“治不了本还治不了标吗?”徐翁声音微微扬高,“昨夜里我问你,是不是发作了一回,怎么好的?你又不肯回答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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