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琬站在窗边,有些心惊肉跳。
她完全可以肯定,停留在伯府外墙那边的,是秦夙!
可是大佬,你这半夜三更的,跑到伯府墙外边。那外头就是直通通一条巷子,既没好玩的,也没好看的,你、你图什么呀?
江琬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,有个念头藏在泥土里,就如那蒙受了春雨惊雷的嫩芽,悄悄拱动,不安生长。
几欲破土而出。
她忍不住猜测他是为我来的吗?他为什么停在那里不动?
但很快,江琬又连忙否定不不不,这怎么可能?一定是我自作多情!
想太多是种病,快打住打住。
江琬侧过头,猛地一下将窗关上,转身背靠窗口,好生缓了一口气。
要命,炼丹总归是炼不成了,接下来可又该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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