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岂如这一刻,重到江琬都觉得有些脸热?
天气很冷,江琬的体温也是一惯地偏低。
当然,她并不冷。
不说她本身的功力到达了见微境,已经初具寒暑不侵之能,就是秦夙的怀抱,也热得如同一具火炉般。
这火炉紧紧环住她,直熏得她从耳后到脸颊、再到眼角,都是一片通红。
“琬琬。”极低的声音从秦夙唇齿间吐出。
江琬心惊魄动,勉力应一声“嗯。”
秦夙的手掌握在她腰间,似同一只烙铁,熨烫过那片触觉敏锐的凹陷,又轻轻滑动,流连不足。
“琬琬。”秦夙又唤一声,这一次,他声音略微重了些。
江琬又应一声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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