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秦夙轻笑一声“琬琬,父皇能定下你我婚事,是否也正是因为我武功被废大半?”
没等江琬回答,他又道“应当便是如此罢,这样看来,我伤这一回,不是坏事,竟是好事。”
江琬本来想告诉秦夙说,自己完全有办法治好他的伤,之所以他现在表现得后遗症这么严重,那都是因为她之前故意没尽全力来着。
可看他这连珠炮似的,竟仿佛有化身话痨的迹象,一时间倒又开不了口了。
或许,让他多说说,把情绪宣泄出来也挺好?
毕竟从前,他可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寡言冰山呢。
秦夙站起来,走到江琬身旁,握住她的手,然后他静默了片刻,又微颤声说“只是……有些对不住你。”
“什么?”江琬终于见空反问了两个字。
秦夙道“我是大周朝最困窘的皇子,一无所有,唯手中之剑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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