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秦夙而言,这个世上,其实没有什么是他一定该有的。
除了江琬。
终究,面具下,他嘴角微扬,又说了三个字“谢父皇。”
永熙帝险些老泪纵横,不容易啊,太不容易了!
秦夙告退离开后,永熙帝冷不丁问鲁敬“鲁敬,你说说,这些年,朕是否待九郎太冷?”
鲁敬弓腰笑道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陛下不论做何考量,都自有深意。何来冷与不冷?九殿下必然也都是知道的。”
永熙帝便“呵”一声,笑了笑。
国子监,江琬继续练功。
镐都市井间,分成七组的符术科学生们也自有一番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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