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的人,在这小小的酒屋,在这不大的大堂里,这么一对上。
酒屋的老板,那是被吓得立马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。
“各位爷、各位爷爷。”跑到两方人中间,那老板左右作揖、口中告求道”你们要打架、去外面可好?我这小酒屋本小利薄,可经不起各位在这打砸呀!”
“滚开!”成诚正是怒意冲头,对着那老板吼道“你敢阻拦,爷爷让你不只是酒馆没了,连你我也一起收拾咯。”
“成诚,你还要不要脸?”与成诚截然相反,肖章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。
将银子甩向柜台,肖章恶狠狠地瞪着成诚“殃及池鱼,非好汉所谓。这老板撑起这小酒屋,实属不易。你要还是个爷们,随我出来。到街上咱们过过招,让我看你是怎么变成死人的。”
一锭五两重的官银,在肖章说话间,重重地砸在了柜台上。
那老板见状,连连对着肖章作揖道“这位大官人,您恩德、您仁义,小的谢谢您、谢谢您了。”
在那老板的道谢声中,肖章一转身,起步走向门外。
“贼孙,跟这儿装什么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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