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您这是何必呢?”
后院、李敬术的房间里。
肖章坐到榻前凳子上,牵过了李敬术的手来。
脸色蜡黄、双目无光的李敬术没做任何反应,任由肖章牵住了他的手。
“我恨自己呀!”
悲愤开口,李敬术道“我恨当初我不信你,我恨自己将本事,尽数教给了那不孝的浑厮。我恨无力笼住人心,给了那厮挖人、让他有资本跟我叫板的机会呀!”
轻轻摩挲起那双满是老茧、铺满皱纹的手。
“师傅,您不必如此。”肖章安慰道“只要您一声吩咐,我马上就让那厮关门。”
想让王丰国的“丰园”酒楼关门,肖章有几十种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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