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章走了,带着“黑甲士”、带着“飞鼠队”,离开了行宫。
看着肖章走远,崔臣低声道“圣上,老奴有些不明白。”
“你是不明白,为何朕要如此厚爱一个寒门学子、一个贱商草民吗?”坐在摇晃的马车里,赵喆道“你又不明白,为何朕要让他忠心去跟随七郎吧?”
“老奴更不明白,您明知他要庄园、要特权,无非就是一个商人贪利。”皱着眉,崔臣道“可是您不但不阻止他,还要宠着他、由着他胡来。”
奇怪地一笑,赵喆道“如今这天下,已不是你我青年时的天下。如今这大势,亦非当年我们纵横江湖、驰骋天下时的大势。如今这天下、这大势,都该让年轻人去主导了。我们呀、老了。”
这番开篇词说完,赵喆接着说出了他“宠溺”肖章的其他原因。
“宠溺”的核心点,其实只有四点。
其一,肖章与定王亦臣亦友,像极了当年的赵喆与崔臣、与曹蒙昆、与高仕群的样子。
友情在,君臣之间自然许多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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