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呼中,一个小将奔入帅帐。
“殿下,大事不好。”单膝跪到赵维苟面前,小将急声道“昭烈堂的夏光裕,竟带着一支不知何处而来的兵士。先是劫了我军运粮车,混入大营后,又点燃我军的粮营。”
“啊?”又得一个坏消息,赵维苟大惊喃喃道“夏光裕不是去了河东吗?他、他何时归来的?他、他又从哪里带来的兵马呀?”
“报!”
一声惊语喃喃才落,帅帐外,又一个通传兵冲了进来。
“禀殿下,大事不好。”跪到那小将身旁,这第二个通传兵急声道“我北军遭不明来敌进攻,来敌引河水灌营。程缪、杜虎二位将军被河水冲走、不知去向,北军已溃、正向此处逃来。”
“啊?”闻言更惊,赵维苟瞪大了双眼“什么情况?这是什么情况?我军至此之前,斥候不是已经探明,这周边别无伏兵吗?”
“傅融、傅融在哪里?”惊慌之语一停,赵维苟马上大声呼喊道“傅先生去了何处?他的探查,怎会出了纰漏,竟让我军首战既败呀!”
“殿下,我来了、我来了。”
赵维苟呼喊声中,傅融衣衫不整、只穿着一只鞋便跑进了帅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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