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狡辩。”
听完杜良之言,卫王一瞪眼,大声厉吼道“来人呐,将这厮拉出去,重打四十军棍。并罚俸一年,削其职、贬为九品内官。”
一听这话,杜良惊急中抬头高呼“王爷恕罪、王爷饶命呀!老奴扛不住那四十军棍、扛不住那四十军棍呀!”
任由杜良如何呼喊、求饶,王命既出、跟随卫王同来的两个侍卫闻声入内,架起杜良便走了出去。
见此状,安子玉抬头看了看卫王“王爷,这奇药内部发霉,可能确与保存方法无关。草民查看之下,发现此冬虫夏草似曾经过水浸。敢问王爷,这奇药您是从何处得来,又藏入府中多久了呢?”
闻此问,回头看着安子玉,卫王答道“这药是父皇在世时,有西羌人进贡而来。当时我在淮北征战、身负重伤,是父皇赏给我治伤的。浸过水,就会让这奇药内部发霉吗?那这药,也不奇呀!”
说这些话时,卫王已察觉到他可能错怪杜良了。
说完这些话,他急忙转身、对着外面高声喊道“莫要动刑了,将小良子给我架回来。”
一声令出,他再看向安子玉“小安子,那这药还能不能用?这虫草用不了,若没了他,你能不能将肖元敬那小子救活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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