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裂痕最深处,根源还是有着太多的不公、不平,还是世家、豪门与士族对寻常百姓家的盘剥与压榨。
那些高门大族、士族世家通过盘剥与压榨,长期把持着朝廷在各地的基层政权。
又通过掌握官权,阻止如肖章一般寒门、像雷佳铭等底层军户的后代向上攀升。
这种盘剥、压榨和压制所形成的阶级对立,经过一百多年的发酵。
其实早在致和年初,便已因京东寒门士子的“万子联书”、冀州武举的集体罢试进入到白热化。
然而老皇帝赵喆只想守好江山,只想着尽力收复失地,做个中庸守成之君。
他并不想因为去解决那些内部问题,过多地分散他的经历和权利。
他并不想去撼动、或是铲除剥削阶级的高门群体,他更怕那些高门士群影响到他的统治。
赵喆不想,可赵维桓很想去做那样的事。
所以在兵权换新的上谕下达后,赵维桓又颁出了“检举厚赏、唯才是举”的“换令谕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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