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姜小米起床伸懒腰，她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于是，下意识的朝一旁看过去，然后就被对方目光套牢了。
“你干嘛呀？大早上怪吓人的。”
娄天钦穿着睡衣，环抱着臂膀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：“昨晚睡得好吗。”
“还行，怎么了？”
娄天钦掏出手机，在她莫名其妙的注视下，点开了昨晚的录音。
——娄天钦，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？
——鲁伯尼先生，别走，我还有话没说完呢，我的签名……
“前面骂我的那一段没来得及录，不过我可以口述给你听。”娄天钦打量她片刻，耐人寻味的问她：“我到底怎么你了，在梦里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出来了？”
姜小米抓了抓头：“有吗？我没有吧。”
娄天钦皮笑肉不笑的往前凑了凑，尽管这张脸姜小米已经看了将近十多年了，可每一次靠近的时候，那股威慑力只增不减，迫使姜小米不受控制的往后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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