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米写了检讨，完成任务，就把笔往垃圾桶一丢，准备去吃饭了，娄天钦盯着垃圾桶里的笔，弯腰又给拾起来了。
姜小米被他异常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，她泛起了嘀咕难不成是嫌她写的不到位，打算让她重写？
娄天钦掂量着笔，轻声道：“先吃饭。”
姜小米感觉他这句话后面，好像隐藏着别的目的，以至于吃饭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。
“有件事儿我不明白，你装啥不好，非得装失忆啊？”
娄天钦不假思索道：“瘫痪上回已经装过了，不装失忆，装什么？装植物人？太假了吧。”
姜小米嘴角抽搐了两下，不知是挖苦还是夸奖：“你考虑的还挺细致。”
过了会儿，她又有了新的疑问。
“你说红将军，会不会再卷土重来？”姜小米问。
娄天钦筷子悬在半空停顿了一下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夹菜给她：“卷土重来是必然的，但是北欧他是别想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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