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我把所说绝非危言耸听,便慎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一定会和他们好好谈谈的。”
晚上,我躺在床上。翻来覆去地想着王秘书的话。
说实话,我不知道这是福是祸,以前我总以为我们是黑的、是邪的,是政府和公安机关的眼中钉,现在乍一下告诉我们,说政府准备征用我们、重用我们,多少让我觉得有点怪怪的--不会利用我们去干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吧?
不管了,明天问问猴子吧,这家伙见多识广的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先洗了个澡,一想到今天就要见到久违的朋友们了,还是蛮开心的。自从上次吃饭过后。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大家了,不知大家想我没有?
洗完澡,收拾妥当。我便出门了,一边往小区外面走,一边给猴子打电话,结果猴子竟然没接,只好又给黄杰打电话,结果黄杰也没接。
我的心里怦怦直跳,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又赶紧给郑午打了个电话,郑午倒是接了,不过他正在打拳。气喘吁吁的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:“你……出……来啦……”纵布双圾。
我说得了吧,又给马杰打了个电话。马杰听见我声音,高兴的都快飞起来了。
“飞哥!”
我说你在哪呢。马杰说还在永良诊所,这些天大家都在这里,也没什么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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