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陵山早在女子蓄积口水的时候,就抓过那个护卫头领的脑袋挡在两人中间,女子的口水很多,中间还夹杂了很多血,喷了护卫头领一头一脸。
韩陵山继续道:“你们漕户这些年依靠这条大运河生存的其实不错,如果你硬是说鲁文远不该杀你们的人,这就大错特错了。
事实上,以前跟你们沆瀣一气漂没官粮的人才是该死的人。
鲁文远不过是第一个拒绝你们贿赂的人,他没有错。”
“你们锦衣卫里还有好人?”女子怒不可遏。
韩陵山笑道:“锦衣卫中人为这个大明朝,为大明朝治下的百姓出生入死的人多了,你们只看到了锦衣卫的恶,却没有看到锦衣卫的好处。
说实话,锦衣卫监视天下官员,与老百姓打交道的时候并不多,我有时候很不明白,你们这些苦哈哈有什么资格可怜那些比你们富裕一百倍,权力比你们大一万倍的人呢?
就因为那些读书人在造我们的谣言?”
“你们本来就是恶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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