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，姬空凡说的极有道理！
这个世界之中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规则，纯粹就是一座死界。
按照这个漩涡空间内的规矩，这个世界在规则之力消失的同时，就应该已经彻底自爆毁灭。
但正因为姜云将其纳入了自己的道界，从而使得它可以不受这个空间规矩的影响，并没有自爆，依然存在。
那么，如果将其无限凝缩，就像是做成一件战甲，套在自己的身体之外，任由其吸收那些符文碎片，的确可以支撑一段时间。
现在，问题就在于，自己是否能够在这个世界彻底毁掉之前，越过这百万里的符文之海，踏入那个代表着第十层的黑洞！
再就是，自己能否将这个世界，彻底的从这个空间之中剥离出去。
漩涡空间内的一座座世界，看似只是独立的坟墓，但彼此之间，必然是有着某种联系。
不然的话，姜云可以直接将这个世界纳入道界之中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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