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姜云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虽然他这一生经历过了无数的战斗，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，打的如此狼狈。
因为直到现在，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。
他的眼前，从始至终，都只有一根不断逼近的手指而已。
为了削弱手指中蕴含的恐怖之力，姜云也是手段尽出。
大道之力，灭域力量，道术，源术，他拥有的所有的本事，几乎都施展了出来。
好在，他的攻击也并非是无用功。
因为这根手指的指尖之处，已经缺少了大概十分之一，不再完整！
虽然这个结果，听上去似乎有些可笑，但只有姜云知道，能够取得这个可笑的结果，自己真正是在拼了命的攻击，体内的源力和道力，都几乎快要消耗殆尽！
不过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峙，姜云也隐约有了夜孤尘先前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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