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不受威压的影响，也没有想要跪下膜拜的冲动。
甚至于，他还有种奇怪的感觉，自己似乎已经超脱在了这片天地之外。
虽然他也是什么都看不见，但他却有种清晰的感觉，那裂缝之中，同样有着一双眼睛，正在注视着自己！
自然，他也知道，那双眼睛，应该就是属于魇兽，那位古境大能。
之前，姜云在为铁如男创造出的梦境之中，就见过了对方，甚至还和对方有了交手。
只是，他却不明白，对方为什么要在自己突破到了破法境的时候出现？
他更不知道，对方对自己又有什么目的，会不会再次对自己出手？
就这样，浓浓的雾气之中，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止。
无数修士低头跪在那里，姜云抬头注视着界缝，一动不动。
不止是他们，整个诸天集域之中，其余十二位大天尊，以及数名神秘的强者，也同样注视着裂缝所在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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